陈念柏说,“没事”,语调平缓安抚,似乎并不在意,但崔瑀知道他定会在心里看贬嘲笑自己,手腕的伤口在此时跳动起来,扯着绷带刺着皮肉。疼痛没有让他头脑变得清醒,准确地说,只要和青年同处一处,他便难以清醒。这痛反而让他在混乱中加重了癫狂失序无尊严的兴奋,连带着眼前陈念柏的腰带都扭曲起来,飘到空中,慢慢悠悠缠住了他的手腕和脖子,捂住了他的嘴,收紧了,让他喘不过气,甘愿摆成匍伏朝圣的姿态。
腰带好长,蔓延到他的腰,还有阴茎,轻飘飘滑过,却又微微加了力道,他受不住,哆嗦着射了精。
这是陈念柏的腰带,怎的会碰到他的阴茎?
……
崔瑀眨了眨眼,比方才更像现实的场景替代了斑斓的画面,那腰带一直就在陈念柏腰间未曾离开,只是多了点扎眼的白浊。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犯了病,不光当着陈念柏的面泄精,甚至弄脏了他的衣服。
这次他连声都吭不出来了,表情比哭还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