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些许酒意,徐泾笑道:“周童生,你们也别看吴员外那厮如此嚣张跋扈,实际上,他恐怕也已经火烧屁股了,他家那老爷子头七诈尸,据说咬死了邻居家的两只活鸡。”
张文看着正同徐泾谈笑风生的周沉,心中对他的仰慕又多了几分。
不说别的,自己的相公当真是运筹帷幄,算无遗策,仅仅是靠着几句话就把事情推断得七七八八。
“为了免着尸变伤人,才心急火燎把老爷子给送义庄停着了,所以他才赶着找你们要压口钱。”徐泾说完,又喝了一大口,这才放下酒坛子。
看得出徐泾也是个贪杯之人,有些恋恋不舍。
“原来如此,还真是多亏了徐老哥解惑了。”
“迟早也会传开,我本就是替曹县令查探虚实的,这回顺道回去复命了,也不在这儿久待了。”
徐泾也一抱拳。
周沉几次挽留,徐泾推脱不过,只是笑道:“不妨事,待周童生你有功夫了,便来县城我家里,我们俩再喝上几杯,今日便不喝了!”
说着径直离去了。
虽然出了这些个小插曲,但伏牛村和封木村倒是少有这样的喜事了。
宾主尽欢,就连周沉虽然嫌弃这些酒水,但仍是喝得有些微醺了。
一夜温香软玉在怀,上辈子周沉连个女朋友都没有,如今却是享尽了新郎的艳福。
张文身段婀娜,却体力惊人,但毕竟是初试,两人第二天一早都起不来了。
直到村子里的婆子来敲门,两人才匆匆忙忙挣扎着爬下床。
张文服侍着周沉换了一身衣服,洗漱干净,模样极为贤惠。
自己也将长发盘起,做妇人打扮。
周沉本还想自己来,反而被张文瞪了一眼,言之凿凿地说道:“奴家已是人妇,岂有让夫君自己动手之理?”
周沉也只好躺在床上当了一回老爷,难以消受美人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