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了指自己红色的助听器,蓦地笑了。

    傅斯灼静了片刻,也笑了,点了点头,说:“沈珠楹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你足够乐观,坚强与优秀,所以你可以这样笑着,若无其事地对我说:“没关系啊,明明一切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但也因此,我会更加心疼,也会更想把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一切,都捧到你面前,而让遗憾少一点,再少一点。

    我有多心疼你,就有多爱你。

    而沈珠楹看懂了他的眼神,她撇开眼,故意又摸了把他的腹肌,转移话题道:“我们今天……就这么睡了?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干嘛?”他如她所愿,也转移了话题,故意问。

    干你。

    这话太糙了。

    沈珠楹没敢说出口,她“哼哼”两声:“没想干嘛。”

    傅斯灼笑了,摸了摸她的脑袋,低声哄道:“我们的第一次……现在这个心情,不太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也不想,让她以后回忆起来,拥有的是这样的记忆。

    跟她那个生理学上的父亲有关的记忆。

    沈珠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她卷着被子滚到另一头,蒙着被子,说:“行,那我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房间,傅太太。”他提醒。

    沈珠楹声音闷进被子里,烦:“你去隔壁睡。”

    “我比较认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娇贵的大少爷,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