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抓住阮新柔的错处,她怎么能让阮新柔这么轻易离开。

      苏雯再次拦到阮新柔马车前,她故意大声道:“新柔,你虽然嫁到了将军府,但好歹也是阮家女,当长辈的自然对你有教导之责,娘家无用,帮不上你什么,你不愿意帮衬也可以理解,可你也不能趁着莫将军出门之际,偷拿将军的银钱背着她出来购买宅院啊!”

      阮新柔听的直翻白眼,瞧瞧,她这不理会,苏雯都能独自一人唱出这一场大戏来。

      看戏的人越聚越多,对着马车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  “堂堂将军夫人竟要偷拿家中银钱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
      “让这样的女子掌管中馈,那将军府不得全被败光啊!”

      “听闻莫将军的发妻是个村姑,目光短浅,之前我还不以为然,觉得说此话之人有失偏颇,可现在她娘家姨娘都站出来说她的不是,想来传言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听着越来越每边的议论声,阮新柔叹了一声气。

      她本不愿与苏雯计较,现在,不计较也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  说她不孝可以,但万事莫要牵扯到将军府。

      阮新柔起身钻出马车,她并未下车,站在车上居高临下的睨着苏雯。

      那全开的气势颇有几分老夫人训斥莫侯爷时的影子,不怒自威。

      “苏姨娘?说话要讲证据,你怎知我买宅院的银钱是偷拿了莫将军的?你又如何知晓我是背着莫将军买的宅院?怎么,我自家的事情,听苏姨娘的意思要比我这个当家主母还要清楚,那姨娘倒是好好说道说道我是如何偷拿的银钱?那银钱放在何处,才能让一个从没迈进我将军府院门的人瞧见我偷拿了?”

      苏雯泪眼朦胧,“新柔,你不必说这些混淆人事听的言语,我虽没去过你那将军府,不了解你们府内的情况,但有一点我却是晓得的,你出嫁时,家中将最值钱的银镯子给了你,剩下的再难拿出一分,如你不是挪用了将军府的银子,那又从哪弄来的银子买宅子?

      再说,你住着偌大的将军府,何必多此一举亲自跑到宅行选购宅院,除非你买这个院子是为了赠予他人,可整个京都,你只与娘家熟识,难不成,你买的宅院是给娘家买的?”

      苏雯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,惨白了脸,“是了,是了,娘家逃难而来,居无定所,有失你将军夫人的身份,你给娘家购买宅院也是无可厚非之事。

      我,我没想到我竟然好心办了错事,姨娘给你道歉,你没挪用将军的银子,你做这些都情有可原。”

      阮新柔看着她表演,将白说成黑,又将黑说成了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