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阿尔亚的动作晃得更晕的桐柏拍军雌的屁股,“别晃…”
阿尔亚将雄虫的几把肉棱抵住敏感的子宫口研磨,酸意呼啦啦往外冲,雄虫肉棒滚烫,像是块炽热的烙棒,将他的软穴烫成服帖契合的鞘。
压着浓重的欲望,阿尔亚用收缩敏感的子宫当雄性的肉套,哄着让雄虫射进去,准备把这场未尽兴的床戏仓促收尾。
可哪有那么容易。
欲望激得桐柏哪哪都不舒服,一夜间接连的造访和打扰让他有些混乱,扯住阿尔亚顺长韧直的白发。
桐柏喊得模糊,阿尔亚慢下来语气,“什么。”
桐柏唔了声。
阿尔亚低头亲吻桐柏的唇,被桐柏避开后,贴着桐柏的耳沿诈虫,“谁来过。”
陌生的名字在脱口而出前戛然止住,桐柏被硬生生惊地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屋内不知何时关窗开了热气,床幔也被拉下,暖融融的。
揉了揉眼睛,桐柏看清阿尔亚的面容,也意识到身体的状态,摸索着拽过床边的衣服披上,靠着床头坐了起来。
雄虫殿下月韵清雅,青丝散乱间染上几抹旖丽。
阿尔亚跪着跨坐在雄虫身上,始终被插着穴,他心里装着事,身体的躁动反倒成了其次。
刚才雄主在说什么?
桐柏握住阿尔亚的腰,虚雾附在手掌,抬高阿尔亚猛的重新插进去,噗嗤的水声让白发军雌回神,被插的一喘。
软肉被耻骨打的刺痛,见雄虫敞露着大片肌肤,阿尔亚缠抱上去,配合着桐柏的操干。
“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外面天都半亮了,桐柏干脆也不准备再睡,边操边和阿尔亚聊。
“四,嗯,四五个小时前。”阿尔亚屁股底下被操的都是水儿,一片黏腻。
桐柏伸手向下摸揉阿尔亚的阴蒂,转着圈弄了几下,阿尔亚穴缩的厉害,又流了些水儿下来,桐柏满手的骚水儿,拽着床头的纸巾擦了,用指甲轻刮军雌的肉蒂包皮,戳刺里面的嫩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