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?”雄虫的力道不大,阿尔亚抱着虫的手半分没动,“是不是哪里还难受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桐柏动作停住,“亚…”
“嗯,我在。喝水吗?”
许是没睡醒,迷糊的桐柏哼咛了几声。
阿尔亚伸臂拿了床头的杯子,坐起来,轻轻贴在雄虫唇边,哄着。
桐柏抿了几口又摇了摇头,往被子里缩,看只露出了个脑袋顶的桐柏,阿尔亚刚要躺下,腿间一潮。
意识到埋在被子里的虫在干嘛,阿尔亚不动声色,收拢的手掌抓皱了床单。
缓了缓如激流般的快感,阿尔亚将手伸进褥里抚上桐柏的头发,压稳声线,“亚自己来。”
舔弄着那处浅红肥鲍的桐柏重重一吮,将雌虫瞬间绷紧释放的几缕蜜液刮走,退开了些,等着这雌虫他自己来。
骨骼分明的大掌拢住那处软嫩的肉苞粗鲁地揉了几下,浅粉色顿时艳丽起来,被搓得鼓起张开条缝隙,阿尔亚拇指中指掰开合拢保护着里面嫩肉的肥厚阴唇,食指揉上探头的肉蒂,军雌仰着颈,承受着过于粗鲁和快速的自慰带来的大量快感,两条长腿张开,另一只手摸了空杯往私处去抵。
桐柏朦胧着眼睛,趴在军雌胯侧,感受到阿尔亚骨骼的颤动,嗅到蜜液的甜腻味道。
这家雌浑身都绷的紧紧地,桐柏意识飘忽了会,小半杯蜜液滑进了喉咙,听到耳边阿尔亚似乎在问“还要吗?”。
桐柏摇头,挥开阿尔亚的手,藤蔓将无所反抗的军雌缠紧,强行固定住阿尔亚献蜜后还在轻微发颤的腿根,招呼都没打,几把挤开拥挤缠绵的甬道,直接刺入到闭合的子宫门口,释放了些信息素,强冲进软肉团打开那条缝隙,仅张开了条缝的肉团被强行撑出狰狞大的口子,被肉棒操进,汩汩的挤出液体。
阿尔亚嘴里的话被堵在喉咙中,预料之外的强干逼出他的一声骚媚至极的尖叫,身体颤抖着在自慰出来的高潮余韵中又吹了次潮。
谁能想到血腥冷漠的阿尔亚会被肏出这种温度的声音。
瞬间的快感叠加让他眼前出现黑影,体内痒意难耐,看到趴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的罪魁祸首,向来冷静的阿尔亚,额角突突直跳。
吐出胸口横隔的浊气,阿尔亚挺动了几下腰,感受了体内信息素的沉淀量,又犹豫的摸了摸桐柏的额头。
他想要,但是他的雄主着凉正难受…
犹豫几番,阿尔亚最终还是翻身,将雄虫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