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倚空在心里无声的呐喊,泪水汹涌出他的眼眶,沾湿了黑色厚重的布条。
那双罪恶的手拉开他的双腿,湿热的呼吸逐渐接近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。秋倚空感受到自己那里正在被那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凝视着,恍惚间他仿佛听见那人对他发出轻浮的嘲笑,紧接着告诉他将会用最恶劣的手段折磨他。
不要,不要……
阳具被拨开,湿漉漉的舌头顺着他那道细缝的方向舔吻上来。秋倚空身体猛然一颤,阴唇疯狂的往回缩了缩。
那人不管他是如何抗拒这件事情,执意贴了上来,继续用湿漉漉的舌头一下下舔他。那人舔他的动作很轻,甚至可以称的上温柔,但秋倚空依旧满心恐惧。
这恐惧甚至累积到出现幻象的地步,仿佛毒素发作,秋倚空身体一阵暖一阵冷,万千蚂蚁在他身上簌簌的爬行。无数只手贴着他私密之处肆意的抚摸拍打,秋倚空却法生出无一丝一毫的快感。
徐眠竟找人来轮奸他……
秋倚空心中难受的紧,直到此时此刻,他才终于确信,他确实是被徐眠骗了。自始至终,他对徐眠来说都不重要,而他从前所经历过的那一切,不过是徐眠人生计划里分给他的一部分。
腿间被舔的湿漉漉的一片,那条舌头机械而笨拙的往那条细缝里面探。花穴里面生硬干涩,一点花液也分泌不出来。
那人似乎是个愣头青,并不懂得什么欢爱之事,大致舔湿了以后。提起枪杆就要往里挤。被入侵的过程对于秋倚空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酷刑,阴雨天时百毒发作的苦楚都不及此刻。
穴道被强行分开撑大,他僵直窝在稻草堆里,不能喊不能动。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,毛燥的秸秆戳在他的皮肤上,刮的他身上生疼。
秋倚空身体止不住的痉挛,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,催动着要他将误食的东西通通吐出去。可是他办不到,那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,鸟蛋大的东西始终沉默倔强的在往里面挤。
秋倚空被疼晕了过去,太阳穴处的神经不停的跳动,皮肤上很快覆上一层薄汗。但不过两息他又被疼醒了过来,生生的挨着这可怕的廷杖。
细嫩的穴口被粗栗的肉棒摩挲着,泛着微微的麻意。密闭的穴道从来没有吞吃过这样粗大的东西,被拉抻到了极限。穴里的软肉被一点点的挤开压实,一跳一跳可怜兮兮的缩动着。
如果毒液能通过交合传播,那秋倚空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毒死身上这个人。可他此刻体内分泌不出一点爱液,竟是连毒手也无从施展。
那人像个得到指令的奴仆,一下一下忠实的在他身体里操干。他把那根软塌塌的凶器生拉硬抽出去,再照着原样磨磨唧唧的重新塞回来。
秋倚空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个阳痿,阴茎在他穴里磨了这么久,半点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。于是过程干燥而无聊,两个毫无欲望的器官被强迫绑定在了一起,沉默着做着彼此两相磨合的动作。
秋倚空调整内息,努力忽略此刻并不舒服的身体感受,梳理着体内躁动的灵气,想要试着冲开被封锁的穴道。
下面那人用力一顶,秋倚空聚集起来的内劲立刻被冲散了。秋倚空轻喘一声,那人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,抱着他的腿深埋在他的身体里,开始疯狂的顶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