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解决好后,她心情舒畅地从里出来。
看了看后头,没见其他人跟来。
便问舒嬷嬷:“凡霜呢?”
舒嬷嬷道:“自您着急拉着老奴从膳厅离开,她便没跟来。”
她一点头,笑着道:“那你今日就在后门等着,等她回来吧。”
舒嬷嬷应声颔首,“是。”
关于陈家家主陈博容,前去郡主府赴宴的事。
很快就传到了百里昭耳朵里。
百里昭看着眼前禀报消息的方耿,气不打一处来。
就连御案上的奏折,都被扫落了几本在地。
“从柏山祭祖回来不过一夜,她就忙着见别的男人了?”百里昭咬着牙,厉声呵问。
方耿跪在地上,屏着呼吸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百里昭盯着方耿,眼神如刀,“孤的选秀之日就快到了,她倒好,压根儿不在乎、不关心是不是?”
这话本该是质问郡主的。
可如今郡主不在,陛下便只得拿他一个奴才撒气。
他是开口也不是,不开口也不是。
开口吧,这话本就不是问他,他又能如何作答。
这不开口吧,陛下这如连珠快弩一般的质问,又问得他腿软。
他忽然就非常后悔,早知如此,就让那来报信儿的丫头亲自禀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