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夫伍公讳珣卿之灵位。”灵芝捧着牌位有些惊喜,“真有你的!”

    芳洲拂了拂衣服上的脏污:“雕虫小技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忙了一整日,入夜的时候芳洲才开始着手拆房间里的灵堂。灵芝另外有客人就提前走了,芳洲素来没什么客人,所以也不着急,一边哼着曲儿,一边慢慢悠悠地拆着房间里的白幔。反正今日若是实在忙不完,明天早上拆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昨夜之事发生的时候陆言锡喝了酒,人不是十分理智。他酒醒之后思索了一日,还是决定来云韶馆来找芳洲。

    陆言锡来的时候没有叫人通传,直接就朝芳洲卧房的方向走去。他到芳洲房间的时候,灵堂里除了几块白幔被扯/下来了之外基本上还保持着原状。

    芳洲身上的麻衣未除,正在用力拽梁上的白幔,陆言锡一推门正好看见这副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