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径赌坊门前,便又见蒋达昂首挺胸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样子,是又要去赌了,就是不知这次会输多少。

    伏锦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,没有再多管。

    从蒋达找她借银钱,再借着蒋氏把事情摆在众人面前,蒋达便已经输了。

    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,出手便是两千两,时不时的出入赌坊,其家底从何而来?

    都察院要是真的查,他是半点也脱不了身。

    如今就还差一个契机,不过不着急。

    她这次要让晏沉修被泼脏水这件事变成荣耀加身,绝不会再变成前世那般。

    临近晌午,二人就近去了一家酒楼。

    酒楼里的生意稍显清冷,基本没什么人,南江楼离此处还有些距离,马车不在附近,沈弄雪用膳歇息后,还想与伏锦闲逛一下,便在此处落座。

    一上午,伏锦倒没看上什么东西,反倒得了一支玉簪。

    沈弄雪是平日里甚少出来,也没什么人作陪,今日格外高兴,便多挑了些。兴致勃勃的也给伏锦带了好些,后来见她是真的没什么感兴趣的才作罢。

    “这酒楼里的膳食味道也还好,怎的这般冷清?”沈弄雪尝了两口素菜,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伏锦的南江楼位置偏僻,去的皆是熟客,且多为官场之人,此处酒楼开在集市,按理说人应该也不少的,便是小老百姓也是多的,如今这般冷清,倒是不太合常理。

    伏锦开酒楼的,自然也是清楚,不止此处,南江楼的客人也少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临近科考,学子们安心待府,府中陪着,人少是自然。”

    闻声,沈弄雪也是反应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倒是,我爹这两日也鲜少回来,都忙的很。”

    科考不是小事,各部各府都跟着忙,闲暇的时候少了,出来的自然也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