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德文皇后离世三年,多有荒唐之举,以至于甚至传闻邪风入脑得了癔症疯病。
从那以后,太子便是更加势弱,以至于甚至后宫之中一些嫔妃宫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在朝堂上,就更加势势单力薄了。
仅存的一二太子党,也是因为早年间与太子绑定太深,想要解绑一时之间没有那么容易,表面上虽然还是太子党,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暗地里都已经再设法投效他处。
相比较于太子,寿王却可谓是如日中天。
武安帝历来对他荣宠已极,在朝堂上,寿王党也更是势力极大。
连冯瑾这样的刑部尚书,朝中数得上已经进步走到为人臣尽头的人,都是他的党羽爪牙,由此可见一斑。
任由谁,都能知道,如今的太子,早就没有了和寿王争夺的底气。
唯一能依仗的,也不过是嫡长太子的身份而已。
而这身份,也如同镜花水月一般,稍有不慎便会被彻底打散。
就算太子敬小慎微,行事处处小心,都不一定能保全自己,更何况是主动出击。
没有獠牙,却要向凶猛的野兽龇牙咧嘴,做出可笑的恫吓姿态,这非但救不了命,反而是取死之道。
唐雄很好奇,自己这位兄长,难道就这么想尽快去见母后大人吗?
既然他如此急切,那不如就尽快如他所愿吧!
寿王殿下的心情,忽然之间,就变得十分愉悦了起来,甚至就连久不回来的王府,此刻在眼中,看来也是如此的顺眼。
“去,把那几个西域送来的歌舞伎叫来,本王要好好的取乐一番。”
管家看到他脸上神情变化,心里一动,连忙道: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另外一边,皇宫当中。
武安帝唐义贞正在御书房处理今日份的奏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