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说?此人到底是不是来买田,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了?”吴开义继续问道。
“我就可以作证啊,那人就是与我相商的啊。”
“好,那就请伍家主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顾林看着伍敬说到。
“呵呵呵。”伍敬突然轻笑了几句,“顾捕头,没有证据,我如何能随你去衙门呢?”
“本捕头奉县令之命彻查此案,传唤,何须什么证据?”顾林神情严肃。
“我伍家虽只是一个分支,但论辈分,我与太守大人同辈,乃其堂弟,身具茂才之名,你如何传唤我?”伍敬一改之前低下的语气,长袖善舞是他的处事风格,但身为一家之主,自有身份气度。
二人互相逼视,各不退步。
顾林本想只做简单的问询,但一进门伍均便剑拔弩张,必然有鬼,想着此时先将伍敬带回衙门,之后再从仆人、护卫当中进行询问,总有人见过那疑似燕裕之人,而一家之主不在,伍家必然方寸大乱,自己就可趁此找出伍家与那人的实证。
“小捕头,小捕头。”
就在这时,一道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小捕头,付大人请你先回衙门一趟。”一名捕役出现在门口,气喘吁吁的说到。
看了伍敬一眼,顾林没有开口,直接朝门外走去。
......
“小捕头,伍敬此前回答各个问题神色轻松,虽有回忆般的思考,但明显都是提前准备好的话语。”吴开义跟在顾林身边,轻声说着自己刚刚的观察。
“伍家必有问题,等赵叔与杨大哥回来,便知道那人是否是燕裕了。”顾林三人在大街上快步而行。
涪江县衙,前堂。
“听说贤侄带着两位捕快在伍家大打出手?”付文礼端起面前的茶杯,略微严肃的问到。
“是伍均带着一大群护卫企图阻挠我等查案。”顾林站在厅中,付文礼毕竟乃是县令,身为偏役捕头,理应站着答话。
“贤侄啊,我知你为父报仇心切,可伍家,毕竟是太守大人的家啊,哪怕是分支。”付文礼突然叹了一口气,“可还记得我昨日的话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