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顾林知道,对付这种老狐狸,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几个,还不将公子扶回房去!”伍敬朝着持械的护卫喝道,随即转向顾林:“顾捕头,可需要包扎一下?”

    “不用,烦请伍家主带路吧!”这几句话之间,顾林左手已经凭借内力止住了鲜血。

    “顾捕头,请用。”伍敬坐在上首,指向茶杯说道。

    “伍家主,你可知我父亲因何身亡?”顾林按下茶杯,看向伍敬。

    “听说是追击贼人,真真是可恶,现在这些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袭杀我一县之尉!”伍敬神情激愤,倒是与曹进良之语相类。

    “那伍家主可知这贼人从何而来?”顾林神情不变。

    “这...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伍敬轻轻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贼人正是从伍家而出!”坐在顾林对面的汤权厉声喝道,“伍家主,你却还在这里侃侃而谈?”

    “这,这怎么可能,汤老哥,这可不能胡说啊!”伍敬站起身来,皱眉盯着汤权。

    “伍家主,稍安勿躁。”顾林淡淡的看着伍敬,像是在看戏一般。

    “三日前,我与父亲在城内巡视,看见一人,其样貌与我蜀郡的一名重犯燕裕极为相似,我父子二人当即便跟踪前去,谁知他左拐右拐几步,竟拐入了伍家。”顾林站起身来,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因为未能确认,我们不好贸然进入伍家查看,只能在他离开之后再次追踪,而此人居然还有同伙接应,便在马石林内,数位修行者围攻,致使我父亲身亡。”

    伍敬神色认真的听着顾林的陈述,直到顾林讲到那人进入伍家后,神色微变。

    “顾捕头,好教你知晓,我伍家三日前确实来了一位客人,但此人乃是一位经商之人,不是什么燕裕啊。”伍敬回忆了一下,皱着眉说到。

    “那此人如今何在?”顾林转过身,直盯着伍敬喝问。
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当时那人来我伍家,说是看上了我伍家在城外张家村的一块良田,不过价钱没谈拢,于是便离去了。”伍敬立马答道。

    “当时有何人在场?”吴开义适时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只有我一人,毕竟买卖田地,事关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