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声音微扬,“这是晚哥儿画的!”
孟晚有种羞耻的尴尬感,“是我画的,画的不好,让夫郎见笑了。”
聂二夫郎快速的皱了下眉,“不是说了让你跟着遥哥儿叫叔嬷吗。”
孟晚从善如流的改口,“二叔嬷!”
“嗯。”聂二夫郎这才满意。
“你这幅画如若不急着用就先借我两天。”
孟晚忙道:“二叔嬷说的哪里话,您若是喜欢尽管拿走,我再画就是了。”
聂二夫郎干脆利落的将画卷成一卷收了起来,“既如此我也不客气了,你们玩吧,有空去我那儿坐坐。”
他雷厉风行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孟晚是一头雾水。
聂知遥暗道:二叔嬷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心思深的吗?怎么见了晚哥儿那么亲热,明明晚哥儿比自己心眼还多。
孟晚又重新画了图,将图纸留在了聂知遥这里,让对方按样式和用途采买木料,黄挣请工匠在铺子里监工。
清宵阁他占了四分股算是创始人,聂知遥三分,黄挣一分,剩下两分收益是留在阁里,预备给优秀员工的奖励。
若将来有写手笔锋成熟,创作稳定,便签长期契书,用分红勾着人留在阁里。
敲定完这些,剩下的就只剩招揽写手了。
“万兄。”午休用餐时,宋亭舟守在廪膳堂门口,叫住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学子。
对方停下脚步,双手合抱,举手加额,弯身揖了一礼,“宋兄,还没恭喜你这次顺利中举。”
宋亭舟同样回礼,“多谢万兄,三年后望你也摘得桂榜。”
此人名万绥,正是奉天之行,昌平府学的众多秀才之一,只是可惜落了榜。
万绥内心苦涩,面上却没失礼,“多谢宋兄吉言。对了,不知你叫我是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