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南深将脸一点点的埋入掌心,指尖插入短发,梁元只听到他在笑,却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手背上凸显像是要爆开的青筋。

    看上去清晰可怖,分明什么都没做,但那手铐竟已在那双手腕上磨出了血痕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在说她死了。

    她死了。

    起先胸膛只像是突然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,初不见疼,只是漏着风。

    而后那些每一句都在强调她已经死了的话语宛若一把刀一寸寸埋入,迟钝的尖锐割裂着每一根神经。

    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