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皇帝丝毫不愿得罪宁王,他连忙吩咐大太监将陈国进贡而来的稀有仙茶拿出来招待宁王。
而宁王却也不上座,径直到殿正中跪下,悲愤道:“请皇上为臣做主——皇上,臣就这么个宝贝女儿,如今却是被歹人劫持,生死未卜。”
皇帝闻言连忙让太监将宁王扶起来。
宁王却是坚决跪地不起,他语气中带着怒意和委屈,“皇上,那歹人竟敢于京城之中,光天化日之下劫持小女,这背后的势力可绝对不简单,这是冲着我宁王府来的啊!”
“皇上,臣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、恪尽职守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如今却是遭遇此等惨事,请皇上救救我宁王府啊——”宁王说罢头便重重磕在地上。
皇帝本就因近期发生的种种事件而焦头烂额,此时只得无奈地走下龙椅,亲自上前扶起宁王。
面对着这样的宁王,皇帝只得无奈许诺道:
“宁王你这又是何必,朕向你保证,昭阳郡主被劫持之事,朕必然会给你个交代。至于宁王府,朕绝不会让其受到任何影响。”
宁王得了想要的承诺,也不再哭闹,顺着皇帝的搀扶便站起身。
寒暄几句后,宁王便告罪离去。
他若不进宫闹这一遭,还真当他好欺负了不成。
而此时留在殿中的皇帝愈发得焦头烂额,他有些烦躁的按着隐隐发痛的额头,黎王那边的事情还未解决,这宁王却又闹上了。
太监见皇帝似是犯了头痛,便主动上前询问是否要传唤太医。
皇帝不耐烦的开口道:“不必请什么太医了,你去把太子给朕喊来。”
半晌,赫连越心情忐忑地来到皇帝寝宫,他在心中迅速过着这两日来交到他手上处理的事情。
待见到皇帝,迎面而来的又是一顿呵斥。皇帝将手中的奏折砸向赫连越,“你说的用计离间宁王和黎王,便是让宁王到朕寝宫一顿哭闹吗?”
“绝非如此,儿臣已经……”赫连越刚欲解释,却是被皇帝直接打断。
“够了,不必再解释了,朕且再说一遍,无论你对宁王府有什么心思都给朕停下。”皇帝说罢,停顿片刻却又加了一句。
“至于昭阳郡主被劫持之事,你给朕立刻解决。”皇帝话中的意思已是不言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