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被宁浅怀疑,春嬷嬷急忙点头说有。
可是换来的确实宁浅又一声嗤笑。
“云锦坊哪来的玉芙蓉?何况,京城根本没有什么云锦坊!”春嬷嬷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,抬头看向宁浅,最后一问,是宁浅诈她的!
“就这样,也想陷害宛瑜?情书?私会?这种小技俩就想陷害宛瑜私通外男?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脑子啊!”
林正阳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,有被内涵到谢谢。
“带下去细审吧!”真相已经了然了,宁浅抬眸瞥向有些尴尬的林正阳。
林正阳哪里会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?急忙抬手让家丁把这两个人给拖了下去审问。
“永宁侯,你现在还觉得宛瑜是个孽障吗?”
要审的事情审完了,现在该轮到林正阳了。
林正阳抿了抿嘴,没说话。
宁浅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林正阳——“侯爷你知道,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?”
林正阳看向宁浅,“郡主是想说?”
“区别在于,人比禽兽有思想,能分得清黑白,能辨得了是非,若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,那与禽兽何异啊?而且,虎毒不食子,不分是非还要迫害子女,那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?”
宁浅这话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,林正阳顿时被气得涨红了脸,他瞪着宁浅想要说什么,宁浅瞥向他,扬了扬下巴。
这次的确是他做错了,还让宁浅看了笑话,他还能辩解什么?
林正阳硬生生地咽下了心里的怒气,看向林宛瑜。
“今日让你受了委屈,父亲一定会细细盘问,查出真相,还你一个清白!”
安抚了林宛瑜几句,林正阳也顾不得再多说什么,带着家丁就赶紧离开了花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