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擦伤。摩擦的擦。她不是个细皮嫩肉的人,都禁不住他来回地摩擦,到刚刚为止都还红红的。毕竟夹的是一根和烧红的铁棍没有区别的东西,还好几次。即便他只是隔靴搔痒,也怪……强悍的。
强悍,一个只有在那种时候才能和梁京白联系上的词。
好比“娇嗔”,也只有在不受控间,才有机会和她挂上勾。
梁京白用最清淡的语气表现出最强势的态度:“躺下。”
黄清若:“……”
“边给你涂药边继续聊。”梁京白补充了一句。
黄清若问:“从你那里了解一点事情,都是要用条件换的,是不是?”
梁京白平平地说:“没有你用身世要挟我离开霖江,来得会谈条件。”黄清若说:“那我不想听了。”
梁京白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一分:“小七,别耍脾气。”
“……”黄清若又受不了了。
黄清若受不了他: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个诱G贩的语气?”
而且对象得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少女,才会被他所迷惑。
偏偏她不是。
无论未经世事,抑或少女,她都不是。
梁京白反问她:“所以,你要怎样才可以躺下?软的不行,又要我来强的?”
没两句他就暴露他的真面目了。黄清若还是更适应他冷酷无情的真面目。
黄清若也不折腾了,终究还是躺到床上去。
梁京白的手抚到擦痕的位置上。黄清若忽然意识到,其实他之前进来喊她起床吃饭的时候,就摸过她皮肤上的擦痕。
“可以继续说文物了。”她转回正题,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