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清若甚至当着梁京白的面,扯了扯自己的脸。
扯脸的时候,她捕捉到了梁京白一闪而过的白眼。
黄清若:“……”
确实很久没看到他翻白眼了……
梁京白起身收拾碗筷,说:“虽然它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被你扯坏的,但如果你真的不小心扯坏了,没有新的能再给你用。”
黄清若停了手,也起身,帮他一起收拾:“也就是说,人皮面具数量不多,制作工艺也麻烦,无法量产?”
梁京白给了她一个“你在说废话”的表情。
黄清若耸耸肩:“冕师傅总说他对博物院没贡献,在修文物上没有造诣,原来他真正的功夫全放在了这些东西上面。”
“并不是。”梁京白将她手里的碗筷叠到他的手里,“他以前只做了两个。教给我之后,我又做了两个。”
“你也会?”黄清若并未刻意隐藏自己对此的惊叹。
梁京白说:“你现在戴的我现在戴的,就是我做的。”
“那你刚刚又说是冕师傅做的。”用得着谦虚?不过这不是重点,黄清若继续发问:“冕师傅怎么会的?你刚刚说这是文物?”
“嗯,文物。”梁京白将餐具交给前来交接的丹拓,然后折回身,“我们先进去。”
黄清若以为他的意思是,这种涉及行业机密的事情,要小心点不能外泄。
所以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梁京白进去了里间的卧室。
结果梁京白带着她走到床前,让她躺下。
“干什么?”黄清若立刻因此回忆里夜里他的欲求不满。
梁京白拿起有过使用痕迹的一管子药膏,又拆出了几根棉签,示意一眼她的腿:“我看一看。”
黄清若自己之前已经看过了:“没多大的事,一点擦伤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