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连衡把这藏的那么深,还有一个可能。
想到这儿,唐远骁忽然感觉所有力气从身体里抽出来,他一副颓废地坐在床上,唇角泛着淡淡讽笑。
三个小时。
警员盘问唐远骁,唐远骁不再有反抗,问什么答什么。
陆连衡站在窗口,望着渐渐暗下光线的天边,默默听唐远骁诉说那些案子的细节。
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,他忽然很想去陆承洋的墓碑前,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。
入夜,警员做完记录离开。
陆连衡拉上窗帘,身体斜靠在一旁的桌子,目光望着唐远骁。
唐远骁今天说了太多话,他足足喝了一杯水。
察觉到陆连衡的目光,他也大胆望过来。
“该交代的,我都已经说完了。”唐远骁换了个坐姿,冷笑,“怎么,有私事?是想问有关白棠的?听闻你们两个又和好了,还真是怎么也拆不散。”
陆连衡说:“你恨我,所以对我身边的人下手,白棠也是其中之一。可你每次对付她,手段都跟对付其他人不同。”
他心里对此的疑虑,已经很久了。
一开始,他以为唐远骁对白棠有男女间的那种情愫,可时间久了以后,又似乎不是这样了。现在,总算能当面问个清楚。
唐远骁说:“让她离开你,是为了在对付你的时候,让她别受牵连。”
“你在保护她?”陆连衡不太确定,“因为当年你对白家做的那些事?”
闻言,唐远骁无所谓的冷笑了下:“我对当年之事从没有过后悔,我是在为母亲报仇!”
陆连衡把整个案件调到最初。
那年,死的白夫人,是白绍后面娶的第二任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