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柳霜序马上就要站不住的时候，宋千月才笑盈盈的开口：“霜霜表妹来了，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一声，劳累你站着。”
她话里带着阴阳怪气，却仍旧没叫柳霜序坐下的意思。
“大小姐。”柳霜序不敢有任何的怨言，“老夫人今早跟我说，姐夫回来了，还是叫我住到那院子里去，我身上好些了，特来跟表姐说，省得老夫人再来刁难您。”
她尽可能将话给放柔，可落到宋千月的耳朵里还是刺耳得很。
宋千月冷哼一声：“我现在可是管不了你了，你万事用老夫人来压我，我还能说什么？”
柳霜序听出话里的苛责，不敢再多嘴。
二丫没想到宋千月说话竟然会这般难听，有些忍不住自己心里的不服气，可看柳霜序的样子，只得忍住了。
宋千月又说了两句，觉得有些无趣，索性叫人走了。
等出了门，柳霜序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，脚下一软，险些摔了。
“表小姐。”二丫一脸心疼，抱怨，“大小姐说话也太难听了，又不是你想要来尚书府的，怎么就……”
“二丫！”
柳霜序拔高了声音，制止住她。
她往后看了一眼，见没人跟着，这才松了口气嘱咐：“咱们都是大小姐的人，打骂都只能受着，只有这样才能够活命……”
她的话里分明带着些许的不甘心。
要不是兄长还在牢狱里受苦受难，她断然不会在这里耗费时光。
“跟着我，委屈你了。”她看向二丫的眼神带了些自责。
二丫摇了摇头。
两人一块往那个院子去了。
夕阳收拢了最后一缕阳光，归鸟掠过上空，发出一阵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