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是让他闲的时间长了,指不定又去染上什么坏毛病!
“这事不好办呀。我和老二都是武将,淮之是要谋个文官的差事,啧,我还得搭钱搭人情,还不一定能让他们娘儿俩满意!”
这才是许翰最头疼的事。
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。
十几年前,孙庆阳就因为官职的事情求上门来,结果许翰辛苦半天,许琳还不满意。
也是因着那一回,许翰对许琳的态度就冷淡不少。
“这样吧,你也别太着急,这两天我寻个空儿,让许琳和淮之都来一趟,正好也问问他们的意思。毕竟举人入仕,也不可能指望太高的官职,但若是外放的话,品级应该能保住七品吧?”
许翰摇头:“不好说!上一科有两位同进士,这功名不比举人强?结果一个只补了县丞的缺儿,还有一个则是被发派到了下品县任县令,从七品!淮之只是举人出身,若是加上有人保举,这起步也不可能太高。”
最主要的是,太要紧的官职,许翰也不敢给他谋,就怕再被圣上给盯上。
王若兰也明白夫君的难处,可老夫人都说出口了,孙淮之又的确是叫夫君一声舅舅,哪能真的不管?
“你们军营里头就没有文官?”
许翰白她一眼:“有是有,可军营里头的要紧文官都是兵部或者是圣上亲自安排的人,那是我能随意插手的?若是太闲散的文官,在军营里一辈子熬不出头,以后晋升都是困难,岂非是让他在小吏上蹉跎一辈子?”
王若兰闭嘴了,这的确是挺棘手。
其实许翰和王若兰二人心知肚明,刚刚说到的这些原因,都不是真正让他们为难的。
孙淮之是被舞弊案牵连过的,虽然最终判他无罪,也未曾革除他的功名,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其中姜家是使了力的。
所以,孙淮之现在名声,属于是黄泥落在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次日,王若兰与许昭昭闲聊时便提到此事。
“要我说,淮之若是能再硬气一些,过几年参加会试,这有何不妥?多大的惊吓,能吓好几年?我也觉得你父亲说的没错,就是心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