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怕自己成为姨妈那种,将主心骨束缚在男人身上的女人。
更怕自己会习惯这种帮助,然后堕落到大小事都期待对方来解决的女人。
她不愿将期望,寄托在除自己之外的人身上。
因为一旦对方生厌,而她习惯了这种模式,人会像冬天屋檐上的冰锥,华美又脆弱,轻飘飘就能击碎。
多少悲剧的起源,源于自己变的面目全非。
“江二宝,”贺京准心提着,“你尝试着,给我一点信任,就先给一点。”
江宝瓷怔神地望着他。
贺京准:“我不瞒你,任何事我都会跟你商量,让你参与,你别自己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