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都是贺京准占主导,他强势霸道,一个吻能演变成烧杀掠夺。

    眼下他不动,江宝瓷不大熟练,一只手悄悄摸到男人皮带。

    还要往下,胡作非为的手啪的被扣住。

    贺京准低喘,气笑了:“想摸哪?”

    他气的冷静都没了,她还能在这里给他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江宝瓷抿了抿湿润的唇: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贺京准直勾勾的,“我非说你有,你是不是打算脱我裤子?”

    江宝瓷望着他。

    好像在说——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贺京准又气又想笑,眼睛一闭,重新把她压回怀里。

    他脸埋她颈窝磨蹭,撒娇的大狗般,耐心而温柔:“你把这事交给我,最多半年...三个月,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,行不?”

    江宝瓷没有把事情交给别人的习惯。

    她习惯自己解决。

    贺京准的话,等于伸给她一只手,只要她同意握住,她就无需再操任何心,更不用再搭上自己。

    可与此同时,她这只交出去的手,像是把心腾出一块空。

    把依赖交出去。

    将贺京准装进来。

    这是江宝瓷迟迟不愿动摇的地方,她怕自己成为妈妈那种,因为丈夫不在了,就活不下去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