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琛目光扫向诺尔:“你来说说,今天学了什么?”
诺尔沉默三秒:“服从。”
男人轻点头:“你今日没有晚餐,五十鞭,跪三号罚跪板,晚上到点回去睡觉。”
又对顾清说:“罚跪时派人看着,动一次,打五鞭。”
顾清颔首:“是。”
他不是没看到叶冉挨罚时,诺尔眼底闪烁的快意,傅言琛这个人从来不记隔夜仇,一向都是现场结算。
见他没反应:“怎么,你有意见?”
“奴隶不敢,谢先生赏鞭。”诺尔抿唇,故作乖巧:“只是奴隶答对了,为何还要挨罚?”
“赏你的挨着就是,需要原因吗?”傅言琛蹙眉,眼底闪过一丝不快。
“不需要,是奴隶多嘴。”诺尔准备自己掌嘴,被顾清眼疾手快的握住胳膊:“别耍小聪明,你这身体没有命令,自己也碰不得!”
傅言琛想,虽然领悟力不错,只可惜,是个心思不纯的,这样的奴隶,他最见不得。
安然和叶冉又跪了半小时才熬到下课的点离开调教室,缓步挪回宿舍,便再也忍不住去洗漱间排出一肚子的水。
叶冉出来时,安然正趴在床上,头蒙在被子里低声哭。他想起傅言琛方才说的话,犹豫了下,还是不忍的走过去隔着被子轻拍他:“安然?”
安然露出个头,见是叶冉,像是找到依靠般哭着抱住他:“小冉哥哥,我好害怕,呜呜,我想出去,我不要在这里了。”
叶冉吓的忙捂住他的嘴,又挣脱开他的搂抱:“你不要命了说这个,宿舍有监控。”
叶冉来时就将这里都默默看了一圈,就连洗漱间都有监控,怕是为了时刻看着奴隶,怕有那想不开的以防寻了短见。
安然被推开,还在止不住的哭,小孩长的奶呼呼,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看着叶冉。
“你忘了初训楼的教习员说过什么?”叶冉推开安然完全是为了两人好,“曾经有一对奴隶互相喜欢上对方,双双被送去地下区虐玩致死,而且是一个看着一个被折磨。”
“在西半岛的奴隶若心里还装着人,便失去了所有价值,只会让以后的主人和客人扫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