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被他的话吓到,眼泪婆娑的和叶冉坐开一定距离,“对不起,我刚刚不是有意要抱你的,就是太害怕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叶冉笑笑,从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:“你趴着,我给你脊背上些药。”
“谢谢小冉哥哥。”安然转身趴在床上。
“别这样叫,换一个。”
安然想了想:“冉哥?”
听叶冉“嗯”了声,他问道:“冉哥不害怕吗?”
“不怕。”叶冉答的很快,连死都不怕,如今不过是在傅言琛的管束下做奴隶,他更不会害怕了。
“冉哥为什么会进岛?”
叶冉涂药的手没有停顿,轻飘飘的说:“我爸卖进来的。”
安然沉默了一会,“我十八岁生日那天,被后妈卖进岛上,当时还以为她要带我出去过生日,一路上都很开心,没想到……”
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却也是唯一给他送上祝福的人。
安然说着就哭了,叶冉叹了口气,将药膏放回他的床头,颇为无力的说了句:“生日快乐,安然。”
叶冉坐回自己床上,不再打扰缩在被子里哭的安然,拿出药膏沉默的给红肿的龟头抹药,又去洗漱间照了照镜子,笑的苦涩。洗了把手,继续给脸上涂药,心里吐槽傅言琛什么时候这么爱打人脸了,好在忘忧岛从不吝啬给奴隶用药,放在宿舍的药膏都是最好的,生怕他们身体上的印子消的慢。
出来时安然已经恢复正常,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问叶冉:“那冉哥心里装了人吗?”
叶冉愣了一瞬,笑的坦然:“装了。”
安然赶紧呸呸呸的跑来捂叶冉的嘴,却还是慢了一步,“冉哥我不该问的,房间有监控。”
安然说完就吓哭了,怕自己害了叶冉。
叶冉被逗笑了:“别哭了,那两个奴隶是在西半岛互相依偎取暖才会被送去地下区,岛上的奴隶总会有心里装着人的,忘忧岛手段狠厉,调教完早都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性奴了,送去西半岛一样伺候客人。”
安然瑟缩着回了他的被子,将自己包裹住,慢悠悠的问道:“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