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你每次喝多了都这样,安小姐都嘱咐你多少次了,让你少喝,你这样子我看了都难受,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啊?”
楚寒御淡漠一瞥,
“安然死哪去了,怎么这次没有等我回家就睡?去叫醒她给我针灸。”
“啊?少爷,你还不知道吗?安小姐提着一个行李箱离开了。”
楚寒御醉意朦胧的眼里掠过一抹惊异,
“现在……还没回来?”
王妈直摇头,
“我也觉得挺意外的,这一次怎么离开那么久,早就过凌晨了都还没回来,要不我送您去医院?”
楚寒御双眉间的“川”字纹锁得更深了。
“不用,你去睡。”
不是楚寒御讳疾忌医,而是去了医院,医生也只会给他开一些解酒、止疼的药,那些药,他的药架上都有,服用之后,药效一过,症状丝毫不减,还会因为副作用精神萎靡,还不如不吃。
“那么,少爷,您早点睡。”
王妈走后,楚寒御支撑着站起来,朝南边一间卧室走去。
这是安然的卧室。
房门敞开着,里面被打扫的纤尘不染,被子整齐的叠起,和枕头一起一丝不苟的放在床上,可衣架和梳妆台上空荡荡的,之前总是放在窗台上的那本杂志也不见了,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楚寒御突地感觉头更疼了。
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,看见床头桌上那枚钻戒,痛苦的脸上咧起一道笑线。
这是他送给安然的订婚戒指。
“翡翠金缘”的镇店之宝,价格直逼七位数,是他答应和安然订婚后为了哄奶奶开心才会做样子为买下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