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御哥,今天安姐的事情闹得挺大,孩子倒是有惊无险,看她那表现,这次真的怨气挺大,我还以为你不陪你的新欢是打算回家哄安姐呢,你还有心思去喝酒?”
楚寒御自信满满,
“哄她?我等她打电话求我回家。”
在酒楼的包间里,楚寒御总是不经意的瞥向他的手机。
然而,两个多小时过去了,安然也没有给他打来电话,也没有通过任何途径联系他。
比起以往,这次安然真是有骨气。
楚寒御倒也不担心。
安然从来都是那么软弱,即使和他闹得再凶,把话说得再绝,也没有夜不归宿的胆子,嘴上逞一时之快罢了,恐怕凌晨之前早就着急毛慌的赶回家去了。
凌晨一点半,楚寒御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。
司机扶他进门后就离开了,他坐在沙发上大声喊,
“安然,给我过来!”
“安然!”
无人回应。
他用颤抖的食指用力挤压着太阳穴,还是头痛欲裂,冷峻的脸始终紧绷着,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一层汗珠。
楚寒御落得头疼的病根与他起初在生意场拼命打拼有关,那时,他的事业刚起步,许多时候,为了拿下一笔订单,必须透支身体陪客户喝酒,一开始,喝多之后只是轻微的头疼,日积月累,每次喝多就会头疼欲裂,去医院查过多次,也不能除去病根,这令他后来每逢酒场过后都痛不欲生。
直到他和安然同居后,情况才有所好转。
安然当初是医院里的高材生,在中医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,每当楚寒御醉酒后头痛病发,安然都会给他针灸、按摩,只要几分钟,他的头痛的症状就会缓解,她还会给他煲一份药汤,他喝下之后,很快就丝毫不再头痛了,浑身都变得温暖舒适。
而安然也对他很上心,每次他有酒场,安然都能提前知道,即使他回家再晚,她也会坐在客厅里的沙发等他,他进门时,她的针灸用具都已经准备齐全。
在他第六次叫安然的时候,佣人王妈慌里慌张的从卧室里走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