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元良:“这个人才是关键,所有事都是因他而起,偏偏他又提前那么久,在槐花巷买了几套房。”
“这可不是小小拆迁办能做到的,我怀疑,他有大背景。”
“说不定房局也是帮他做事,不然为什么房局以前都没动作,现在想动了呢,一定有人在房局身后。”
祝元良眼里冒着光,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......
另一边,项越在小院,监督兄弟们学英语。
虽然教的东西不堪入耳,但是你就说学没学吧。
慢慢来,一口吃不成胖子。
项越有足够的耐心,带着兄弟们一步步向上走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老房家和老祝家,都因为他闹开了锅。
祝州被打的都快不成人形了。
房可儿在家被老房碎碎念,各种科普和混子一起玩的下场。
什么都不知道的项越,倒床就睡,一夜好梦。
清晨六点的槐花巷飘着油条香。
项越伸了个懒腰,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上起来。
他倒了杯水,蹲在院子里洗漱。
薄荷味泡沫在他嘴里蔓延。
“喵呜!”
猫叫声惊得项越手一抖,牙刷戳到牙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