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触到照片瞬间,他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管局长亲密地抱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。
信封里的账单更是惊的房文山手抖。
保温杯掉进湖里,惊得浮漂乱颤。
他猛地合上钓箱,鱼竿都顾不上收,拿着信封,踉跄着奔向SUV。
SUV在盘山路上疯狂颠簸,房文山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。
副驾驶位上,管局长的脸在照片上扭曲。
管局长怀里的旗袍女子刺得他眼疼,这是上周刚调任城建局的女科长。
他猛踩油门,轮胎碾过碎石,飞速前进,二十年前追犯人的狠劲又回来了。
SUV急刹在青石台阶前,青灰色小楼隐在梧桐树影里。
房文山叩响门环,二楼窗帘掀起一角。
老保姆打开灯迎着他,檀香混着中药味袭来。
穿过楼梯,到了二楼书房。
“小房啊。”红木太师椅上的人咳嗽两声,“纪委的茶好喝吗?”
紫砂壶嘴腾起的热气里,刘老浑浊的眼珠透着精明。
房文山站的笔直,双手拿着信封举过头顶:“师傅,我摊上大事了!”
照片滑落在地,管局长的手正搭在旗袍女腰间。
刘老用拐杖挑了挑照片,嘴角浮现冷笑:“又是这个管奇伟。”
房文山拿出账单,“师傅,还不止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