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烈日高悬,一行人拐进了槐花巷,巷子两边低矮的房屋略显陈旧。

    项越此行的目的是买房,拆迁可不等人。

    童诏指着眼前的小二楼,“老太太的儿子欠了赌场钱,现在急着出手。”

    项越注意到脚边,干涸的油漆块。

    看来,老太太家最近不太平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”

    疤蛇敲门,“有人在家吗?”

    二楼的窗户突然打开,一盆刷锅水从天而降,

    “滚!你们这些放印子钱的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项越看了眼身上的污渍,

    妈的!又报废一套西服,做个好人怎么比混社会还费衣服!

    连虎抹了把脸上的菜叶就要踢门,

    项越抬手拦住连虎,仰头望着二楼颤抖的雕花窗,

    “老太太,我们是来买房的,你别害怕,正经买卖人。”

    刘老太的脸出现在窗口,手里的锅铲"当啷"砸了过来,

    “呸,臭不要脸,上个月,来泼油漆的也说是正经人!”

    她握紧窗沿,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第五批人了,还让不让人活了!

    都说是正经人,上次那个花衬衫最可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