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三人走到大门口。

      林言透过包围,隐约看到大门正中有人身上绑的臃肿,大约五十岁的模样,身上穿着件洗的发白的夹克,胡子拉碴,整个人的外形很颓,但眼睛却激动地泛红。

      “有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”

      顾宴开沉着声迈步向前:“你不要做过激的举动。”

      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  男人盯着顾宴开上下扫了两眼:“去叫你们管事的来。”

      “我就是。”

      顾宴开不急不缓:“我姓顾,你有什么要求,可以对我提。”

      “你能说话算数?”

      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  对方眯了眯眼:“我不信,你们说得好听,次次都只是故意拖延,欺负我们。”

      男人戒备心比较重,但顾宴开注视着他的眼神,涣散无光,又不时躲闪,心里也明明是紧张害怕的,逼到这一步,大约也是无奈之举。

      顾宴开又往前走了两步:“我说话算数,你可以相信我,有什么要求,你可以先讲出来,否则这样僵持也于你不利。”

      男人似乎有些被他说动:“那好,我们要求赔偿。”

      “怎么赔偿?”

      顾宴开问。

      “我们要除了规定的补偿金外,每人再加五十万。”

      顾宴开没有立即否决,而是循循善诱:“也不是完全行不通,但我们需要坐下来商定,现在这样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,我们先进去,你们一条一条细说你们的要求,我们记录下来,最后决定怎么解决。”

      “这有什么好商量的,你答应就是答应,不答应就是不答应,你总说让我们进去,坐下来,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把身上的东西卸掉,没了可以跟你们谈判的筹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