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锋盯着楼萦:“你来这里,确定不是知道董长年在这?”
楼萦迎上冷锋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,倏然一笑:“冷队长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乱说,你的意思,我三更半夜来荒郊野外跟董长年约会?我口味没那么重,他一个六十多的老男人,这不是恶心我吗,让我家万扬知道了还得了,挑拨我们夫妻关系,冷队长,你是何居心,莫非,你还惦记我家万扬?”
冷锋:“……”
他是脑抽了跟楼萦在这扯。
楼萦什么德行,他还不知道吗?
再正经的话,她也能给你带跑偏了。
“你快回去,没事别出来溜达。”
冷锋了解楼萦,所以很肯定不是楼萦干的。
如果是楼萦,她绝对不会还跑回来,绝对把现场做得非常完美,不留痕迹。
“董长年真死了?怎么死的?”楼萦很好奇啊:“有线索不?”
冷锋说:“董长年全身多处伤痕,但那些都不是致命伤,他的致命伤在脑门,是被一根金针打入脑门,当场毙命。”
金针?
楼萦擅长使用的暗器,就是金针。
楼萦没有在冷锋面前露过这一手,否则,冷锋还真要把她带去警局录口供了。
楼萦面上不动声色地说:“看来董长年的仇家挺多的,人在江湖飘,哪有不挨刀,死在荒郊野外,还真是大意了。”
“你对他意见挺大的。”冷锋说:“你有杀害董长年的动机。”
楼萦故意扯开嗓子,说:“我是看他不爽,三番五次地来敲我的门,搞得我好像跟他有什么似的,我很苦恼啊。”
不远处的董霆炜真是听不下去了,怒道:“楼萦,是你杀了我爸。”
“放屁。”楼萦冷了董霆炜一眼:“老娘来兜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