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鸢心里咯噔一下,“丁泽安他也出轨了?”
丁泽安是同届体育系的学生,长相阳光帅气,很会讨女孩子欢心,因为老家和李鸢是一个地方,这才追的李鸢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秦歆拉着李鸢往宿舍走去,“前几天我无意中听到杨靖打电话,好像是丁泽安找他借钱。”
李鸢的神色顿时一松,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什么事呢,估计是生活费用完了吧。”
秦歆看了她一眼,有些犹豫,“可是,我听说他想借五万。”
“五万?”李鸢眉头皱了起来,她和丁泽安都是工薪家庭,五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了。
“对,所以杨靖问我可不可以借给他。”
杨靖一家务农,连上大学的学费、生活费都是靠助学贷款和奖学金支撑,更不可能掏得出这么多钱。
“他家里出事了吗?怎么没和我说呢?”李鸢不禁担忧起来。
秦歆叹了一口气,“好像是打麻将输的。”
“啊?”李鸢瞪大了杏眼,“打麻将能输这么多?这是被人做局了吧?”
“我也觉得是,听说和他一起打麻将的都是学校附近的混混。我担心他输红了眼,所以没有借给他,说不定过两天他就会找你了。”
前世秦歆看在李鸢的面子上将这笔钱借给了丁泽安,却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。
不久后便听说他们结婚的消息,她只好安慰自己,这笔钱就当做是随份子了。
现在想起来,李鸢多半是被哄骗着结婚的。
真是讽刺,她和李鸢都是学心理学的,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欺骗,最终沦落到人财两失的地步,也许这就是医人者不能自医吧。
不过,既然重活一世,她绝不会再让悲剧发生了!
“我知道了,我会劝他的。”
李鸢满脸愁容,她就说前段时间丁泽安怎么有钱送她萝卜丁口红,原来是赌博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