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,她被人触碰到很不舒服,‘嗯’的呻吟一声。
傅霆琛瞬间血液沸腾,手不自觉的抖了抖。
他迅速从床面站起,站直,不敢在靠近她。
大概,时晚的梦中有他,呻吟一声,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,“霆琛~”
声音娇柔,如情人间的呢喃。
傅霆琛所有血液汇集某处,喉结滑了滑,背后覆出细汗……他在极力的克制自己。
简单的触碰,一声呢喃,就让他丢盔弃甲,差点把持不住……
转身,他迅速往隔壁洗手间走。再迟一点,他怕自己克制不了,不计一切后果,如恶狼般扑上去。
现在还不是时候,她还太小了,太嫩了,他不能这样做。
就如她刚才所说,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?
难不成真让孩子当黑户。
不行,他和时晚的孩子怎么能是黑户呢。
还有两年,她才成年,这两年他无论如何都要熬过去。
……
翌日,时晚醒来后,傅霆琛已经起床了。
总之,时晚大床上没有任何傅霆琛睡过的痕迹,难道他昨夜没有在这里休息?
不应该啊,这房间是他平日休息的,柜子里放的都是他的衣物,不在这间房休息,他还能去隔壁小房间?床头柜,整齐叠着时晚穿的衣服,甚至,连晚上出席庆功晚会的礼服都准备好了。
礼服备了六件,全部是各大奢侈品牌最新季度的。
衣服上放置了一个卡片,端正瘦骨的钢笔字写到:“明天就是你生日了,你说不想在山庄举办生日宴会,地点我改到了香恒大厦顶层,场地已布置好,我上午去做最后的验收,中午去S市接时爷爷过来,晚上一起参加科技展的闭幕晚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