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总旗和方志文的对话，顾云苏没有听到。
不是她不想听，而是李总旗是武者，她用内力偷听，对方是能察觉到的。
她不能明着得罪人不是？
不过李总旗的出现，她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。
无他，对方那身与众不同的，暗红色绣鹰纹的窄袖锦衣，以及横跨在腰间，十分霸气的修长直刀。
放在一干宽袖绸衫的文人里，再明显不过。
宇文斐自然也注意到了，青阳县金武阁的总旗来了，但他并没在意。对方既然识相的没开打扰他，他也懒得去应付。
顾云苏见他百无聊赖般的放弃茶杯盖，又玩着旁边的点心，不由继续问，“那意识意象化……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宇文斐看着桌上的淡粉色茶糕，“元神是意识的集合体，却并不完全等同于意识。
高品武者修炼元神后，元神力强大如河川，就可以让元神里的主意识意象化，形成具体的形象。
比如文圣，据说他的主意识意象化后，是一卷竹简，而法家的亚圣，他的主意识意象化后，是一根戒尺。”
“一卷竹简？一根戒尺？”顾云苏反应极快，“难不成主意识意象化后的形象，跟人的思想心境有关？”“差不多。”宇文斐道，“神意不一定是物品的形象，大越南王的神意，就是一头全身燃烧着的独目赤虎。”
独目赤虎？
顾云苏完全不知道，宇文斐给她说的这些，不止顾景意不知道，连金武阁分阁的总旗，都不知道。
大越南王的神意形象，可是只有一些高品境的人，才能知道的隐秘……
“那你的神意是什么？”顾云苏在心里感慨文圣的神意居然是书籍后，下意识的问起了眼前人。
结果——
“不该问的问题，不要随便问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