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饱了?”傅砚辞问。
梅久立刻乖乖点头,将碗底都翻了过来展示:“看,干干净净的。”
傅砚辞沉着脸,下巴一抬。
梅久顺着他下巴方向……
她缓缓起身,走到床榻前,右手将刚才的药碗拿起,左手捏住鼻子,仰头一灌,咕咚咕咚,喝了个干净。
然后再次准备展示碗,谁知转过头才发觉,
傅砚辞起身不见了!
梅久猜测傅砚辞应该有事去忙了。
屋里饭菜很快被人撤了下去。
梅久躺回床上,头发实在是痒。
梅瑾此时端盆进来,本来是要给她擦身子,擦脚的。
利落地将她身上擦完,见梅久还是时不时地抬手挠头。
"要不,我给主子洗下头?"
梅久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,“可以吗?”
她感觉自己头发都能榨油了。
可想到自己病了两次,欠着傅砚辞的人情,又摇头道:“反复了怎么办?”
梅瑾不以为意道:“我一会儿关好门窗,给主子洗好了以后用帕子擦干,这样不就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