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齐齐摇头:“不赌……”

    老夫人补了一句,“赌博不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傅砚辞见这次吓唬有效了,十分欣慰,反而淡笑着宽慰道:“其实结亲也不是不行,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二弟命硬,还是定国公府二小姐命硬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被他气得看他就来气,“不留饭了,你赶紧走!”

    傅澈倒是挠了挠后脑勺,后知后觉想到:原本他是来兴师问罪来着。

    他刚回府就听了佟氏的话,说老大今日打死了一个老太太的陪房,摆弄树木的,为人很规矩。

    出人命的事他哪能袖手旁观,这才怒气冲冲过来。

    此时骤然想起来,轻咳了一下,刚想再问一下,“那陪房——”

    被老夫人拽住袖子,叽咕眼:“别问了,我已命人赔钱了。”

    傅澈点头作罢,“那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傅砚辞冷笑一声,告辞要走,眼看着要过门槛。

    这傅澈不知哪个蠢筋又窜了出来,“那永平公主看上你,不考虑考虑了?”

    傅砚辞闻言,脚下一顿,险些被门槛子绊倒摔个狗啃屎。

    果然,蠢人蠢的方式虽千差万别,可气人的方式却总是大同小异,对之一席话,有如对牛弹琴!

    他心情不好,连带着回韶光院都带着气。

    梅久此时还在跟梅瑾淘气。

    “主子,快醒醒将药喝了吧……”梅瑾小声哄道。

    “梅久睡着了。”梅久钻到枕头底下小声道。

    梅瑾忍住笑,“那梅久主子什么时候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