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自轻自贱,旁人才会轻之贱之。
可谁还不是个傲娇的宝宝了。
梅久被他磨得浑身战栗,可骨子里却并不服输,傅砚辞的唇咬在她耳垂上,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“求我。”
梅久也很难受,目光笔直地看向他。
两个人眼里倒影各自的通红的脸,如狭路相逢的角斗。
只等一方弃械投降。
可梅久心里到底不甘,她反而探头轻咬住了傅砚辞的耳垂,轻含慢咬,她甚至听到了他的气息粗喘了一下。
“沈、梅、久——”他几乎是一字一顿道。
语气危险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懊恼。
其实今天梅久是有准备的,身为通房丫鬟,主子什么时候想要,她推辞拒绝不了。
而且她病了这些时日,亏欠傅砚辞许多。
傅砚辞就是直接要了她,她也只会半推半就。
偏偏他非要在耳鬓厮磨之时,让她开口求他。
日就日,还非要让她主动开口求日……
叔可忍,婶子她不能忍。
比定力,那就看看谁更难受了。
梅久别的本事没有,理论知识格外扎实,实践知识……
也不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