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仍旧被他捏着,傅眼辞顺势将她手下压,摁在了他大腿之处,“不是想要擦么?”

    梅久心里愤恨,却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这傅砚辞看上去风轻云淡,似再正经不过的正人君子,可私下里脱了衣服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,霸道又勇猛。

    梅久胸膛起伏着,衣服被打湿,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她刚想狠狠挠他一下,冷不防下巴被他抬起,后脑勺落下大掌,但见傅砚辞一个旋身,却是将她压在了桶壁上肆意地欺负着。

    先是唇,然后是耳尖,然后顺着脖子缓缓往下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指肚粗粝,磨在人身上有些硌,拨衣服却是利落。

    梅久被吻得气喘吁吁招架不住,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推他。

    却撞上了坚硬如墙的胸膛,岿然不动。

    没将人推开来不说,自己的双手反被他一手桎梏,束缚于头上方。

    梅久终于想到他昨日恶狠狠说得那句,等你好了的。

    又忍不住想到他之前的传言——

    不近女色。

    传言误我!

    梅久嘤咛一声,身体的原始本能渴求,也有了欲望。

    她心底居然有了一丝急切。

    谁曾想,傅砚辞却并不直奔主题,而是不紧不慢地磨她。

    就像猫捉了幼小的老鼠不吃,反倒是摁在爪下,左拨弄一下,右拨弄一下,戏耍。

    梅久起初还没发觉,可她分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