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大郎!我可真是羡慕你!”

    出宫的时候,蹇适冷哼道:“我从未见过陛下对一个臣子如此关心!一千骑兵,这可是朝廷的血本!”

    “骑都尉中,可不乏朝廷勋贵子弟,你能否镇得住他们,还要另说!”

    萧遥心情大好,如今能够出征云州,就代表着有军功可拿。

    即便危险又如何?

    富贵险中求!

    “老蹇,你在为我担心?”

    “放屁!咱家关心你作甚?别忘了,你还杀了咱家的侄儿!”

    “那我为你赚得多少功劳?”

    “哼!萧大郎,你给咱家记住,你我只是盟友,绝非朋友!”

    “老蹇,自作多情了不是?”

    蹇适哑口无言,目送萧遥离开宫中,随后亲自召见了霍温。

    蹇大宦苦口婆心,不断叮嘱霍温,一定要对萧遥予以照顾,不能让他亲自上战场。

    若是萧遥与相党或者其他将领起了冲突,霍温一定要偏袒萧遥,绝不能让萧遥吃亏。

    霍温听得云山雾绕,若非知道蹇适侄儿被萧遥所杀,他都以为萧遥才是蹇大宦的亲侄儿!

    “公公放心,属下一定会保护冠军侯,不让他受伤!”

    “嗯!这还差不多!此番提拔你前去,乃是陛下圣恩,你不可忘本!”

    蹇适冷哼道:“对了,那萧华跟冠军侯素有仇怨,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吧?”

    落井下石,见缝插针,这是蹇大宦一向擅长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