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碍事之人离开,蹇适才责备道:“现在怎么办?舞阳侯那莽夫要把你调去魏郡!”
“咱家听说那刘伯通很是厉害,甚至抵挡住了舞阳侯的三次进攻!”
“你只有五百人,去了魏郡那就是主动送死!”
萧遥伸了个懒腰,笑道:“不会擦屁股的公公不是好边牧。如果舞阳侯攻不下魏郡,而我们能打下来,岂不是说明您比他强?”
“何况,监军监军,不去前线,在后方你监视谁?公公怕死,之前做的事便前功尽弃!”
“魏郡这份功劳,敢问公公想不想要!”
蹇适很是心动,可他同样明白趋利避害的道理。
“萧大郎,咱家心动了!可惜咱家此次不能跟你同去。”
“你只有五百人,未必能护得咱家周全!”
“你若是能活着回来,以后咱家再支持你不迟!”
萧遥并未过多纠缠,蹇大宦本就目光短浅。
对待这类人,只要表现出足够的价值,他们就会上杆子摇尾乞怜。
“那就承公公吉言,不过此番功劳,我全都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