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我只有一千两黄金,你爱要不要!”

    樊琦哪里知道,自家未婚妻,已经抓住扶手,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奉天宫。

    蹇适奉上一杯参茶,随后立于天子左右,静待天子批阅奏折。

    “大伴,朕自十二岁登基,二十岁亲政,见惯了世家大族的嚣张跋扈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,读的是圣贤书,却对天子皇室没有丝毫忠诚可言。”

    “朕在宫中,若无你相助,恐怕是步履维艰。”

    周天子一番肺腑之言,道明了身为皇帝的苦楚,也算是给蹇适吃下一颗定心丸。

    即便当初鼓励萧遥参加武举,也不妨碍蹇适在天子心中地位。

    “微臣惶恐,陛下不嫌弃微臣残缺之身,微臣感激不尽!”

    蹇适再次叩首道:“微臣,愿为陛下与那些酸臭士人抗衡到底!”

    周天子满意点头,笑道:“大伴免礼!钟泽师徒,以后都是朕可用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舞阳侯最近有些不安分。朕给了他功劳,他却想跟那些士族靠拢!”

    “反倒是那个傻大郎,有些意思!”

    听闻萧遥的名号,蹇适心中厌烦,却不敢在天子面前表露。

    “陛下说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伴,你和他都是聪明人,有些事情不用朕说的太明白。”

    君臣说话之际,便有小黄门前来通报。

    “陛下!暗卫来报,舞阳侯之子与萧遥起了争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