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些出人意料，不光是慕容晴，就连一旁的宇文鹰也有些诧异。
“真心的？”慕容晴眨着大眼睛盯着卓一凡看，像是想从他的表情上找出破绽一样。
“真心。”卓一凡诚恳地点头，“我和你二哥是很要好的朋友，这一点我不说你也知道。所以我很欢迎你来为商业街的项目作指导。”
慕容晴本想矜持，但还是笑了出来，“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，我回去考虑考虑。不过我要真来的话，就不是指导，我要做项目负责人。”
“可以。”卓一凡痛快的答应了。
告别了慕容晴和宇文鹰，卓一凡便带着冯三匆匆赶回了璞真茶社。
“那个周婕，你对她了解多少？”冯三皱着眉头问道。
卓一凡想了想，“也是上次去京城的时候，通过秦冀认识的，吃过一次饭，谈不上熟。只知道她和秦冀好像是合作关系，她在京城有不少的产业。”
冯三点了点头，表情复杂道：“不知道老墨以前有没有对你讲过，他最为忌惮的是一个叫‘黎山’的组织。”
“黎山？”卓一凡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个组织。
冯三思索着道：“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很早，最早的成员都是一些很有能力的人，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。但他们的宗旨却和五大家族甚至墨家截然不同。”
“在他们的眼中，所谓的家族对于社会就是毒瘤，一心想要铲除咱们墨家和五大家族。但他们的行事方式很诡异，大多数的做法是利用诡计，挑起纷争，让几个家族自相残杀。”
“根据记载，几十年前五大家族，墨家，还有丁家迁徙米国的那件事就是黎山所为。”
卓一凡楞了一下，“不是说为了避及战乱才迁徙的吗？”
冯三摇头，沉吟着道：“那只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法。当时黎山的首领聂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，他借着战乱很轻易就煽动了民众对几个家族的仇恨。”
“几个家族当时也是无法在国内待下去，才全部迁徙到米国去的。又过了将近二十年，老墨上任后，才把墨家迁了回来。”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，“我在十五年前曾经和老墨去过一次黎山组织的总部，他和黎山的首脑聂昆曾经有过一次长谈。至于内容不得而知，老墨不肯告诉我。”
“可以看得出老墨在那次谈话之后有些忧心忡忡。当时我虽然已经是老墨的学生，但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会谈，只能在外边的走廊里等着。”
“也就是在那时，我见到了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小姑娘，长得很漂亮。黎山的人见了，都叫她小姐。我就猜测也许这个小姑娘是聂昆的女儿，或者是孙女。”
卓一凡瞬间明白了冯三的意思，“那个小姑娘就是周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