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这一段时间内接触过什么人没有?”
陈伯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才道:“我和小姐这趟出来,本来是要去平武接太太的一个外甥。结果到了之后,没找到人,算是白跑了一趟。”
“我和小姐就买了票然后坐火车又回来了,上车之后,小姐基本上没离开过车厢,也没接触过别的人。这可奇怪了。”
卓一凡想了想,然后问道:“会不会是你们去平武之前的事?”
陈伯想了半天,然后摇头,“小姐学校一放假,就喜欢宅在家里,很少出去。这几天也没见过什么外人……”
他忽然停了下来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只是让卓一凡简单的一分析,陈伯便意识到了,给文东雨下毒的人也许并不是外人,很有可能是家里人。
只是这些话没法对卓一凡说,卓一凡察言观色,知道陈伯已经有了怀疑对象。
这时正好丁玲和文东雨两个女孩子莺莺燕燕的回来了,两人便心照不宣地停止了谈话。
一个小时之后,列车缓缓地开进了辽北车站。
陈伯主动问卓一凡要了联系方式,带着文东雨匆匆离开了。
辽北在古代算的上是苦寒贫瘠之所,在此生活的人们不光是要与天斗与地斗,还要时不时地抵抗外族入侵,民风彪悍。
延续到了今天,依旧如此。
卓一凡和丁玲下车之后,按照向新淮给的地址,打了辆车直奔向百里的住所。
之前就听向新淮说过自己的哥哥向百里脾气古怪,且不近人情。到了地方一看,确实有些怪癖。
这位老爷子不住市里,而是住在郊区,不住平地,而是住在山上。
据周围的人所说,老爷子八年前买下了这个山头,平时除了买些生活日用品,几乎都不怎么下山。
卓一凡和丁玲沿着一条自制的土路上山,周围种了不少的果树,看起来倒有几分田园风光。
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?”卓一凡笑着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