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和聂桐想得一样，卓一凡带了几个人再没有找别的酒店，而是直接去了机场。等他亲眼看着卓一凡几个人上了飞机，这才放下心来，给冷杉打了个电话，“卓一凡带着他的人上了飞机，应该是要回国了。”
冷杉似乎有些不放心，“看准了？”
聂桐嘿嘿地笑了两声，“彭家把徐佳玉的死怪怨在他们头上，他们就是想待也待不下去了。我看准了，所有人都上飞机了。”
冷杉沉吟了一会儿，才略微有些失望道：“还以为卓一凡心思缜密，肯定能看得出这是一出反间计。我还留了后手，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，看起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比脑子那还得分跟谁比，”聂桐马屁道：“他在您的面前，最多也就算是个雏儿，差得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