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瞎说！”
宋明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：“这叫情趣。”
林阳丢给了他一支烟，自己也点上了一支，这才看着宋明清问道：“宋雨也是魑，对吗？”
宋明清无所谓的点了点头，叼着烟从鼻孔里喷薄出两团雾气。
“怎么了？忽然问这么脑残的问题。”
“魑魅魍魉本身为天道所不容，所以一样只能存在一个，你跟宋雨是无法同时存在于这天地之间的，是吗？”
林阳也没有扭捏，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。
宋明清微微一愣，随手伸手将嘴里的烟夹住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林阳：“小子，你现在才知道啊？”
“那你……是不是要消失了？”林阳紧张的看向了他。
“差不多吧，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，不过估计要不了多久了。”
对此，宋明清表现的很是淡然。
毕竟他已经存世千年，所以对于活着也没有什么执念了。
“如果你杀了宋雨的话……”
林阳紧张的看向了他，后面的话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宋明清明白了他的意思，眼底荡漾开一丝笑意。
“小子，你就这么舍不得我？要我杀了他保全自己？”宋明清嗤笑一声问道。
林阳背过身去：“算起来，我跟你相识的时间比他久。”
如果这两人当中非得要二选一的话，林阳肯定是会选择宋明清的。
“可是与我而言，他就是另一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