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说的不无道理,可是凤钰昭内心的怒气就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,对上她洁白如玉的颈侧惩罚似的咬了一下。

    顾婉盈气愤的推了推他的肩膀:“既然你对我有那么多不满,还不快点去找你的旧情人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下,霸道的吻碾压着她的唇,顾婉盈十分抗拒的推着他的胸口,不仅躲避着他疯狂的吻,还紧紧闭着贝齿,最终还是失守,被他强硬的掠夺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机,喊道:“不要!”

    “不要?”凤钰昭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,猛地撕开她的前襟,露出雪白的肌肤,滚热的唇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,用力的亲吻着。

    以前只要他这样对她,她的身子就像受不住似的,热情的回应,而这次就像是真的恼的似的,口中一直说着:“不要”

    她的态度和身体的拒绝更加激起了凤钰昭的征服欲,很快就强行脱掉了她的衣服,用男人的野性来征服这个令他如痴如醉又时而温婉时而倔强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为,盈盈对他的喜欢,也是从身体的愉悦契合开始的,征服了女人的身体,也相当于得到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爱,怎么可能会说放下就能放下呢。

    心中无法言喻的情绪全部化作了滚烫的躁动,将所有的疯狂用在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可怕,顾婉盈竟不知道他的凶狠能到这种地步,手臂搭在了他的腰上,一边享受着这种刺激,口中还不忘喊上两声不要。

    凤钰昭闹腾的越狠,顾婉盈心里就嘲笑的他更狠,什么权倾朝野的摄政王,也就那么回事,无非也是靠这种床上的本事来征服女人。

    孟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不说特意从摄政王的行帐经过,也算是他们的行帐相邻,必须要在这里经过。

    他站在外面听着顾婉盈压抑的拒绝声,那娇娇柔柔的声音不仅带着排斥,还有无奈。

    孟淮心里不由的一紧,心想是不是凤钰昭正在惩罚她负气偷偷出去。

    忽的听到凤钰昭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孤会让你永远也忘不了孤的好处,看你还说不说要与孤生分的话。”

    孟淮听着凤钰昭一句句宣示主权带着暧昧的混账话,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
    忽然发现守卫都被凤钰昭遣的远远的,他没有回自己的行帐,而是躲在凤钰昭行帐后面的阴暗处。

    行帐的隔音本就不好,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