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,这话说的真硬邦,就跟我现在干那老.鸨子的家伙什似的,超级硬。
不过当我发射后,我就会软下来,不知道他到了一定的时间,那副牙口会不会软。
当老.鸨子嗨翻天后,我松手揽住她腰间的手,直接一下子就把她给捣了个踉跄,随即示意她用嘴给我摘下套弄干净。
现在我已经没兴趣弄她了,我现在更多的兴趣在于陈放牛身上,在于背后看我热闹的那几位大佬身上。
既然人家拿我当跟鸡毛看,那我好歹也是得在水上漂一漂,让他们见识下我那小小的能力不是?
当老.鸨子弄完后,我让她给我提上裤子,随后就示意她出去了。
点上一支烟,坐在桌子上,我等着处理这件事。
房间内,陈放牛坐在沙发上,张武三死在地上,我坐在桌子上。
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的待着,等待着事情的结果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陈放牛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我没听清楚电话里面说的是什么,但我却能听明白陈放牛惊骇的语气,以及他脸上见鬼般的诧异,以及隐隐的恐惧。挂断电话后,他站起身来,望向了我,面色有些尴尬,“华、华哥……”
我没有阻止他的说话,但他依旧停下了,因为包厢门被打开,盘头亲自带一小队全副武装的兄弟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给带了过来。
想来那四十多岁的是他老婆,那刚满二十如花似玉的小姑娘,是他女儿。
果然,随后那俩女人见到陈放牛后如同见到救星的称呼声,证明了他们的身份。
而陈放牛的女儿就更有些意思了,她不仅向陈放牛求饶,更是让陈放牛找人弄死我,弄死盘头,弄死我们这些在她口中不知所谓的垃圾混混。
我还真是欣赏她的勇气呢,想来陈放牛也是很欣赏的,不然他不能给闺女一个铆足了力气的大耳刮子。
下一刻,他更是‘扑通’一下跪在我的身前,“华哥,华哥我错了,我求求你放了他们吧,有什么事我都担着,我自己担着。张武三的事儿,我负责!”
你负责,你负责的起吗?
现在已然不再是单纯张武三的事,我的事儿才是特么主要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