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武装警察的那一通交火可把越南佬给坑惨了,被打了个七零八落不说,连加国的上层都惊动了,敢于跟征服武装交火,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!
于是接下来这段时间里,加国境内所有帮派都遭受到了大清洗,尤其是越南佬的帮派,更是被特殊照顾,甚至连越南大使馆都被通告了。
当然,我们这边也遭受都了相对应的严厉调查,但鉴于我前段时间下令收缩地盘,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们有参与到这次事件中。
可以说,在这件事情里我们干净的连警察自己都不信,连换了三拨人马来调查我们,但事实上我们确实什么也没做,他就是拿美国的侦察卫星来监视我们,也找不到半分的证据。于是在联销带打之下,我们这边什么伤害也没有,反倒越南佬那帮吃尽了苦头,不仅列位老大被弄死俅了,手下的小弟们也被警方杀的杀抓抓的,彻底绝了复活的苗头,可以说越南佬在加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落脚地。
当这件事情发生后,一众兄弟们对我是服服帖帖的,甚至连余徽也对我这一手表现的大为赞叹,直夸我根本不废一兵一卒,就把越南帮给弄的彻底覆灭。
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,我都不用带人过来,简直是多余。”
余徽的话显然是不对的,我得有两手准备,一手做不完另一手就是防备,她带着人过来就是让我用以防备借底气来用的。
如果她不带人过来,我可没有底气这么玩,万一玩不好我可连拼赢的机会都没把握,所以她必须来。
“再者说了,如果你不来,我怎么把你推倒在床上,然后在你那里摩擦摩擦,似魔鬼的步伐?”
当我守着众兄弟在余徽耳边低声说的时候,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唰的一下子就红彤彤的,就跟熟透了大苹果一样。
我对她说,“徽徽,晚上为了庆祝下,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,顺便填满你身体二十多年来的空虚。”
余徽大羞,娇嗔道:“臭流氓,没个正形!”
我一本正经的回道:“正形是没有的,长条圆柱形倒是有一条,可大可小可长可短,要不然今晚给你试试?”
事实上,今晚终究我们也没机会试。
当这边的事情刚刚结束的时候,她就接到了索罗斯那边的电话,她还有事情要过去跟索罗斯先生谈。而且那位祖籍日本的井下先生,也已经找上了她准备谈一些合作的事情。
所以她很忙,当天晚上兄弟们还在举行庆功宴的,她就已经带着手下兄弟开车离去了……
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事情就要顺畅的多了,有杰克负责带领兄弟们重新收复地盘,有七叔为兄弟们打气,而越南帮又已经彻底被我们给踩死,所以弄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难度。
仅遭受到的那点零星咸鱼似的抵抗,根本连刀枪都用不着,用杰克的话说,拿麻袋往头上一套,说丢哪就丢哪,都不用费力的就让他们永远消失不见了。
收复地盘的事情有杰克和七叔,我也就不操心了,我现在更操心的是八指公的事情,据医生所说,他必须得动手术了,再不动手术淤血压迫大脑,时间越长危险越大。